难道是那晚袭击他的黑巫师?

    罗夫此时没有心情去思考“凶手”,也顾不得什么魁地奇比赛,他拔地而起,向高空飞去,直奔纽特等人所在的顶层包厢。

    有个眼尖的女童,刚好瞥见了这一幕,她指着天空,大声叫道:“妈妈……那位大哥哥在飞!”

    此时,保加利亚的七名球员,都已经整装待发,他们拿着火弩箭,站在球员通道处,边等待比赛的开始,边欣赏着表演。

    “这就是爱尔兰的吉祥物吗?”击球手沃尔科夫望着天空的骷颅,皱眉道:“怎么这么地狱风?”

    “谁知道呢。”守门员佐格拉夫双手抱胸,舔了舔嘴唇,嘿嘿道:

    “这种艺术确实有些超前,不过我喜欢,我决定了……要把它当作纹身,纹在我的翘臀上。”

    “纹身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击球手沃尔科夫调侃道:

    “佐格拉夫,你屁股上纹个这玩意,我以后看见就发软,还怎么走你的后门啊?”

    沃尔科夫的话,惹得众人都哈哈大笑,佐格拉夫竖了个中指,笑骂道:

    “沃尔科夫,我能揪出你那玩意儿来,在腰里面转三圈,手中还有打狗鞭……你信不信?”

    “低调、低调,别把我的特长显露出来!”

    沃尔科夫用手肘,捅了捅身旁那个看起来快四十岁的男人,他一脸坏笑道:

    “一会吓到我们年轻的找球手——威克多尔,他可是童子鸡,啥都不懂。”

    威克多尔·克鲁姆,虽然看着是七个队员里最老成的那个,但他其实年龄最小……才刚满十七岁。

    不过克鲁姆没有在意队友的玩笑话,而是眉头紧锁地望着天空,挤出深深的抬头纹。

    “威克多尔,你在看什么呢?”佐格拉夫问道。

    “有人在天空上飞。”克鲁姆说。

    众人都诧异地抬起头,顺着克鲁姆手指的方向望去,真得看见一抹身影,向着看台飞掠而去。

    他们先是愕然,然后哗然起来,沃尔科夫满脸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