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是这样,但我的猜测一般都差不到哪儿去。”邓布利多举起桌子的瓶子,他晃了晃里面的黑雾道:

    “折磨费尔奇和平斯夫人,用一种古老的魔法,引导出恐惧,收集起来。

    除了制作默默然,我想不到那人还有其它什么目的。”

    “您觉得会是谁干得?”罗夫问道,他现在真得不晓得日记本会在谁身上。

    但邓布利多就不一样了,他的眼线遍布霍格沃茨,那些古老的肖像,都是他的小小鸟,稍有些风吹草动都会立即报告……没准他知道呢?

    “罗夫,在证据不全的情况下进行盲目猜测,这可是个致命的错误,很容易造成误判。”

    邓布利多的目光停留在少年身上,说道,“但有一点,袭击者肯定不会就此结束。”

    罗夫扬起眉毛。

    “默默然一般都是在巫师身体里孕育,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邓布利多平静道:

    “那人想要自己制造默默然,需要收集大量的恐惧……它必然还会继续袭击。”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罗夫很快起身告辞,离开了校长办公室,只剩下邓布利多一个人。

    老人靠在椅子上,他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然后继续用杖尖捣了捣冥想盆。

    只见记忆如流水潺潺而过,一幅幅画面缓缓变换,最后定格在一个简单的丧礼上。

    年轻的邓布利多站在墓前,望着刻着母亲和阿利安娜名字的墓碑。

    将妹妹安葬好的阿不福思冲了过来,他一拳打在邓布利多的鼻梁上,他嚷道:

    “都怪你!都是你害死了阿利安娜!!”

    在葬礼上,还有不少巫师参加,他们都露出迷惑和惊恐的神情。

    邓布利多的鼻梁被打断了,但他没有还手,只是坐在墓碑前,眼神空洞地望着碑上的小字:

    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

    刹那之间,刚刚成年的邓布利多,心中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