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有谁能够了解,做舞女的悲哀,暗暗流下眼泪,也要对人笑嘻嘻……”

    朱标一边唱着,抽完最后一口烟,扔下烟头又踩了踩。

    “叫常茂过来。”

    侍卫闻言,行了一礼之后,便匆匆离去。

    不到一会儿,常茂的晕乎乎来到了朱标身前,看样子昨晚一顿酒,让他整个人精神虚脱。

    朱标看了眼常茂,真是一个小趴菜。

    “通知傅友德,今日启程回应天。”

    常茂揉了揉眼睛,想起傅友德还在呼呼大睡。

    “禀殿下,傅将军还在睡着。”

    朱标闻言,迈步向傅友德住的地方走去,等到了地方,只见傅友德整个人躺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朱标没有说什么,伸出一只手给了傅友德几个大嘴巴子。

    感觉到脸上的疼痛,傅友德一脸懵逼醒了,“啊?怎么了?怎么了?”

    “傅将军,快别睡了,我们立刻启程要回应天了。”

    傅友德显然还没有彻底清醒,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不过多留几日吗?”

    “哒哒哒……”

    朱标懒得听他废话,拿起AK一梭子扫在傅友德床边,床板上更是多了几个窟窿。

    傅友德一听这声音,吓得他整个人跳了起来,顿时彻底清醒了,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北平城外,朱棣看着要离去的朱标,一脸恋恋不舍的样子。

    “此次一别,又不知何时兄弟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