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哪有这起子脏药啊!你们医馆怎么能给我娘吃这药!”赵大娘的儿媳大声哭。

    那药童这时想明白了,今儿这药是跟那贵气的嬷嬷拿反了!

    他连忙看向赵大娘,“赵大娘,拿错了拿错了!这春药是那个富贵人家的嬷嬷的,赵大娘,你有印象对吧!”

    “我管那个什么嬷嬷奴婢给他们主子拿的什么药!反正你拿错了药,把我亲家母吃死了,你得赔钱!”

    “不!我要你们赔命!你好恶毒的心,给我娘这么大年纪的吃春药,你赔我娘的命!”

    赵大娘和她儿媳妇一喊一哭,逼着药童赔钱赔命。

    人群之中,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看着这一幕,不由往后头缩了缩,这时他对上对面芷染的目光,一下子更加难为情,只觉得难看丢人,转身走了。

    芷染看到他那瑟缩的背影,也懒得再看外头这场戏,“咱们走吧。”

    “好吧。”

    夏妹应着声,路上的时候,她不由问,“嫂嫂,你说那买春药的是谁呀?怎么听他们说,还是个什么富贵人家的嬷嬷?”

    “那我哪里知道,不过你也听到是那起子脏药,那些有钱的大户人家总是有买这种药的,在外头相熟医馆药店买,一下子就叫人知道了,这来城西医馆买不就是怕人认出来吗!”芷染一脸看透了模样道。

    她在外头做事多年,什么没见过的。

    就像她这城西的杂货铺子,亦是有些贵人们领着人来买些好货,而那些人大多都是偷养的外室或是一时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