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想个办法叫守业搬出来住几日。”

    “真的?”佟南鸢眼睛一亮。

    “那还有假。”陆宽刮了她鼻子一下,“我有一同窗好友是去年主考官,我跟他说过了,叫守业拜他做老师,科举前就去他府上住。”

    佟南鸢听到这里,忍不住欢喜,“这是好事!”

    陆含宜不许李守业住陆宽家里,她一边觉着自己儿子得要陆宽帮帮,但同时又不想李守业跟他们走太近。

    毕竟这是她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哪里能叫他们这些人来摘桃子!

    非但不许他们摘桃子,还要叫他们好看呢!

    要叫曾经轻视她的这些人通通后悔!

    尤其之前陆老爹主动提,叫她把李守业送去陆宽那里教养,她是一口回绝的!

    当时回绝得相当解气!狠狠出了一大口当年她爹瞧不起她,不帮她的气!

    把她爹差点气过去。

    所以李守业来他们家是万万不能的。

    他来不了他们家,陆宽心里头亦是对这个有天赋的外甥上心,找到以前同窗好友,托他去李家把李守业接出来。

    他好友可是当代大儒之后,一般人想拜他门下那都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好友还说了,他得要亲自去看看李守业,亲眼考察过才决定收不收。

    佟南鸢在听到自家男人这么有办法,一把搂紧他,小鸟依人扑进他怀里,“相公,还是你有办法。”

    “那是,也不看你相公是谁,”陆宽怀里软玉温香,搂紧佟南鸢的腰,他心里算了算日子。

    红烛晃动,一夜鸳鸯旖旎。

    第二天。

    陆令筠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