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墨笑眯眯的打断妹妹的奇思妙想,“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很低,而爸有机会去想这件事的可能性更低。然而,你现在如果再闲扯慢悠悠的不回会场,我想爸一定会生气。”

    詹沁一愣,拎着鞋盒拔腿就跑。

    对啊!

    今天是他们的主场,爸爸特意叮嘱了他们两个要早点到。

    可是现在,看了看钟表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了。

    万一碰上堵车就完啦!

    ……

    进了电梯,陵懿这才松了松手上的力道,给了黎景致几分活动的空间。

    她无所谓的垂眸,想看看隔着自己的肚子,到底能不能看到脚尖。

    闭上一只眼,睁开另一只,瞄了一眼,看不见。

    还没等她换另外一只眼睛看,陵懿就忽然倾身而上,将她推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

    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一只胳膊撑在她的耳边。

    他沉声叫着她的名字,幽暗的眸子深不可测,“黎景致。”

    她被迫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一眨不眨的对上他的眼睛,算作回应。

    “对我爱答不理,对那个什么詹墨却能有说有笑,那只是个毛头小子,你即便要气我,也得找个成熟点的对象吧。”陵懿气恼,说出的话也酸溜溜的。

    他已经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却不能习惯她对别人热情。

    更不能接受那个别人,还是个男性。

    “如果我不阻止你,你是不是就把号码给他了?”他的声音阴沉沉的。

    “这是正常的人际关系。”黎景致看他带着醋意的样子,觉得越发的可笑,“看吧,在你的身边,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