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沉声拒绝,一手抱着她,一手去解自己衬衣的纽扣。

    “不行,那样对身体不好,你会不舒服。”

    黎景致却讽笑出声,“是我不舒服,还是你不舒服,昨天没做你就已经忍不住了吧。”

    解衣扣的手顿了顿,他垂眸吻上她的额角,“随便你怎么想都好。”

    薄唇顺着额头往下游移,落在她的鼻尖,唇角。

    舌尖舔舐着她的菱唇,引诱着她张开唇瓣来迎接他的深入探索。

    可她依旧紧绷着身体,努力跟药效做着对抗。

    陵懿的唇顺着她的唇角往下,在她白皙袖长的玉颈上流连往返。

    吮吸,舔吻。

    她咬着下唇,隐忍着不肯呻吟出声。

    而他一旦用力,在她雪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的那刹那,她还是忍不住破了功,轻吟出声。

    埋首在她胸前,挑开碍事的内衣。

    唇舌在一耸高峰上含吮,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去爱抚着另一只受了冷漠的绵软肉团。

    黎景致的无力的抓着他的头,指尖从他的发中穿过,她低泣如诉,“陵懿,你为什么不能跟江希嵘一样,多尊重我一点呢?”

    为什么江希嵘可以退让成全,他却只是一味地占有隐瞒。

    她隐忍着低诉,“你真的是因为爱我吗?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的自己活的像是个玩物。”

    陵懿的吻顿住,他放开她鲜嫩的肌肤,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她那张脸,“你拿我跟江希嵘比?”

    她居然,拿他跟江希嵘比。

    他现在是她的丈夫,他就是她的天,而江希嵘只是哥外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三年前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