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沉沉的笑,一把将她从车上拉起,揽入自己怀中,锐利的鹰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拿我的话来噎我?”

    黎景致无力的被他抱着,怔怔对他对视。

    他抱得太紧,似乎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里去,她不明白,“与其互相折磨,为什么不离婚呢,你身边的女人,也不缺我这一个。”

    陵懿的手挑开那碍眼的西装外套,放肆的在她湿漉漉的身上探索,“不缺女人又怎么样,可我想上你啊。”

    长臂一挥,江希嵘的外套便被他扔到脚下。

    黎景致环保双臂护住自己的身体,尖叫出声。她现在的样子,几乎跟没穿没有太大区别。

    车门自动打开,他抬腿一绊,带着她摔进车里去。

    陵懿长臂一伸,顺手将车门带上。

    圆润的指腹蹂躏她红肿的唇瓣,他的声音低沉的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黎景致,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注定无法反抗。”

    她怔怔的望着车顶,清楚的感觉到那双灼热的手掌在她身上作乱,湿润的礼服被他的手拨开。

    对这个男人曾经有过的那么指甲盖大小的期望,也随着自己的衣服被他一起拨开。

    黎景致觉得自己一定是愚蠢到了极点,才会觉得其实这个男人其实也没那么坏。

    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随手拉一个女人进包间就能上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间见着陌生女人也能能轻易压的男人,能有什么三观与羞耻心?不过是个被生理反应控制,靠下半身活着唯我独尊的男人罢了。

    她嘲讽的笑出声来。

    陵懿的手,依旧在她身下撩拨。

    正当她以为,他要进一步动作时,他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的脸,冷嘲热讽,“不用一副这么不情愿的样子。”

    “不然呢,我应该怎么样,感激你给我多女共侍一夫的机会!”黎景致觉得自己看错他的不只是一星半点,他远比自己想象的更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