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致没有过多思考他的话到底有什么隐喻,她只是觉得这样的话,超乎伦常,让人恶心。

    她厌恶的看着他,“陵懿,这样诋毁别人,真的没有意思。”

    “黎景致你可真是好样的。”他眯了眯眼睛,危险的气息霎时充斥着整个房间。“可你别忘了,你到底是谁的女人,你当初答应我的事情,都忘记了是吗?”

    他向她步步逼近,直到她退无可退的时候,直接撕开她的睡裙,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衣。

    雪白的肌肤,看起来是那么纯情无暇,但他知道,只要他用力的亲吻上去,就会在上面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记。

    他的眸色越发幽暗,手上的动作也更为用力,想在这个女人身上留在属于自己的烙痕。

    没有情感的触碰让黎景致绝望到了极致,“不要!我不要!陵懿你不要碰我!!”没有动心的时候,这样的欢爱,她可以告诉自己,这只是利益交换。

    可现在,她动了心,无情的欢好只是在她的心上狠狠的戳上一刀又一刀。

    黎景致忍不住哭喊出来,“我不要你拿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再碰我!”

    她挣扎着,哭泣着,他吻到的地方,都是她咸涩的泪水。

    陵懿抬起头看着她,长指抬起她的下颚,轻蔑而嘲讽的说着,“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装给谁看呢?黎景致,刚才,不是你先贴上来投怀送抱的吗?”

    “是我犯贱,是我犯贱还不行吗?!”

    是她犯贱,才会明知道不该东西,却还是忍不住对他动了心。

    她的话让他僵住。

    犯贱?现在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她在犯贱,还是自己在犯贱。

    陵懿夺门而去,冷着脸进了书房睡了一夜。

    黎景致抱紧了自己蜷缩在角落,纤弱的身体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大早,陵懿就走了。

    早餐桌上,郝映嘟囔着,“大半夜回来,今天一早就走,连个早饭都不跟妈一起吃,我养的两个孩子都是小白眼狼,还是媳妇儿好,知道陪陪我这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