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筷子一顿,“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陵懿眉头紧锁,为什么忽然又变成这样,这几个月以来,她明明变了很多,为什么一下子就回到了最初那种疏离的状态?

    他桌下的手探了过去,握住她葱白的玉手。

    她想挣开,他不允,便紧紧摁在了她的腿上。

    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她也斗不过陵懿,她索性放弃挣扎,随他去了。

    他抓着她手,指腹抵着她的指尖厮磨,“不要生气了,之前是我不好,不该一听到江希嵘的名字就嫉妒。还有那个心怀不轨的秘书林以纯,我也的打发走了。”

    她敷衍的“嗯”了一声。

    表面平静,心里却恶心极了。这应该,又是他用来或许自己信任的一种手段吧。

    “景致……”他贴了上来,似乎想要吻她。

    她条件反射的别过脸去,一想到他跟林以纯抱在一起的画面,想到他身上陌生女人的香水味道和口红印记,她就觉得脏……

    他用那双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了自己,用那双多情的唇来吻自己,自己竟然也真的愚蠢的动了心。

    她抽出手,忍不住捂着唇干呕了起来。

    陵懿的动作一顿。

    陵母的眼睛亮了亮,“景致刚才吃了什么?”

    他看了看她的碗,“一块鱼肉。”

    陵母的眼睛更亮了,像是看见了什么绝世珍宝,“景致啊,你的月事来了吗?”

    这下,黎景致也愣住了。

    她一向粗心,很少去月经的记准确的时间。陵母忽然一问,她虽然没想起来,却顿时紧张了起来。

    陵母又说,“景致啊,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