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说道:“公子,能否先告知是谁人出的此主意?”
“那军师别管,你就说此法如何!”
“笨是笨了些,但对公子来说,不失为一条有效的好计策。”
刘霂心想你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笨是笨了些,但对我来说是一条好计策啊。
“怎样,你们这参谋部一个副军师刚打了欠条,你这军师也想打欠条不成?”
王召想了想说道:“那到不必,在下正好有个同乡好友,此人自小机敏聪慧,尤其对排兵布阵,颇为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此人一直就在家乡眉县,还未出仕,就是公子不说我也想把他招来参谋部做事,到时省得有人老说,我们这参谋部里只有两个光杆军师!哈哈哈。”
刘霂有些好奇,“什么人能让军师你这么重视,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见见他了。”
“公子有所不知,此人姓法名正,字孝直,少年在乡里时此人就多有奇思妙想,尤其在军事方面多有见解,现今公子正在征招兵马,此人正是可用之才。”
刘霂眼神如箭看着王召说道:“先生可不要诓骗与我,你说的确定是法正、法孝直,没记错?”
“当然,那是我少年乡友,又不是只有一面之缘的路人,怎会记错呢。”
刘霂就觉得自己身上的血都像高压水枪一样在向脑袋里奔流,这才来了一个徐晃,又来了一个法正,有人才,肯定还有。
在刘霂的一再要求下,王召当时就写下书信,由人出发去了眉县。
致此,刘霂是对徐行出的这个主意是深信不疑。
接下来几日,刘霂什么也没干,先是整个官署通告,有谁能推荐出人才,不管什么样的、哪一方面的都可以,一但录用,录用之人、推荐之人统统重重有赏。
那几日刘霂就像有些神经一样,见人头一句话就是,你能推荐有才能之人,必重赏。
就连自己身边的小吏、亲兵,甚至连仆从也不放过,都要问上几遍生怕错过什么。
时间飞逝,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刘霂心中整日期盼着这些人的到来。
最先到来的是徐晃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