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李览知道是你使的计策呢,他是去找司马预斗,还是来找公子你斗?”

    刘霂有些自信的说道:“他怎能知道这些事呢?”

    王召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思考着什么。

    刘霂忍不住问道:“先生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军队出发时,那个被公子斩首祭旗的人。”

    “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司马兄弟派来我们这里的细作吗,大军开拔的时候,被我们以盗匪细作给斩首祭旗了,他怎么了?”

    刘霂心想他还能诈尸是不成。

    “公子,这两日我一直在想,连司马预、司马依兄弟,都在我们军营内埋了暗桩,那李览就那么放心大人,他什么也不做。”

    依我看来,这位李郡守的城府,可比司马预、司马依兄弟的城府深多了,要不然,怎么能凭一己之力,与司马家斗了那么久呢。

    要知道,前两任郡守、郡尉,不是死,就是辞官离任。难道我们李大郡守就只是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的贪财。”

    “那先生的意思是?”

    “李览肯定也在我们这盯了暗桩,只是埋的深些,还没被发现。这个暗桩不拔掉,大人明日盲目的就去找李览,挑拨他与司马预的关系,太过冒险,不是明智之举。”

    刘霂遗憾的说道:“这次如此好的机会,如果不能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公子放心,不是不用,而是晚几日用,召自有找出他的办法,等我们找出这个人,公子就可以放心的去实施你下一步的计划了。”

    刘霂大喜,说道:“先生有何妙计,请快说来?”

    王召只是轻轻的说了句:“天机不可泄露,公子这几日只需处理征伐的善后事情即可,这几日要借公子的‘十人卫’一用,其他的,到时公子就知道了。”

    刘霂看着王召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后背不自觉的一紧,心想不定谁要倒霉了。

    接下来刘霂处理着一应事宜。

    他先是找来头娃,“你的姐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