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怎得就冤人与盗匪有勾结;”

    “蹊跷之处正在于此,不知怎滴,就在吾儿所下榻处搜出了那盗匪‘一支箭’写与他的信件,经比对笔记确认无误,说实话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是怎样回事。”老者说完沉思起来。

    又是与盗匪勾结,又是从住处搜出盗匪‘一支箭’写的书信;

    上一次是发生在县城李家,致使李家全家被害,只留下一小子被人救出下落不明,和这次路数是那么的相似。

    “我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现在官寺内,还有信得过的人吗?”刘霂打破了沉默

    “只怕没有了,那引边很有一套,不光贪财,还会用财,他把贪来的钱财一部分维系上边的关系,使上面放纵他的恶行,一部分用来拉拢官寺的同僚,为其所用;”

    “拉拢不了的都被他排挤走了,现官寺内此人一手遮天,大部分都只认他一人;老朽所知的只有一个叫李安的人,是官寺内的一个税兵,原是外乡逃难来的,吾儿见其正直又无什么活计,便为其谋的这份差事,在时没少照顾他。只是现在这人怎么样,是否已经投靠引边,老朽也不知道。”

    “无妨,老人家只管说就是,晚辈自有主张。”

    刘霂又问了很多关于官寺内的人际关系,以及当地的经商等事。

    一直谈到了后半夜,刘霂在陈伯的提醒下才注意到时辰已晚,这才起身告辞。

    临走之前,刘霂提出向老人借用一件他儿子平时常用之物。

    老人不解,但还是把一件儿子平常把玩的玉石拿给了刘霂。

    回去的路上

    刘霂对陈伯说道:“阿伯,明天你去找这个叫李安的人,请他来我们的住处一叙,他如果不来,你就说是关于马家兄弟的事。”

    “是,老仆明白。”

    走到客栈附近,刘霂发现客栈还未熄灯,前院的灯笼还在亮着。

    走到近前,刘霂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立在门口,是段英!

    陈伯识趣地拉着一头雾水的折虎回了房间;

    “这么晚了,还没睡?”刘霂先开口问道,其实问的有点傻,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等你”段英只说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