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看的是清清楚楚,那支官军确实还在跟着信栈的车队,小的敢用项上人头担保。”

    没错这里就是‘一支箭’的老巢。

    听到这话,那问话的老三慢慢坐了下去,喃喃自语着:“都一个多月了官兵怎么可能还在给他护送,就是包月也该到期了啊,这刘霂到底给了官府多少钱财啊。”

    “具我们城内的眼线传来的消息,刘霂把街亭城防兵的欠饷一次给补齐了。”

    “怪不得那张标对这刘霂的事那么上心,合着是刘霂给他解决了大问题,老大,我们要是调不开官军,就没法子对信栈的车队下手啊。”

    这时‘一支箭’的老二开口说道:“要不还是老办法,给那张标送些贵重礼物过去,让他找个理由把那队官兵给撤回去。”

    那个称三爷的人说道:“二哥,这法子对州郡那些人管用,对这个张标没用,又不是没试过,这人轴的很,头两次送的,就他没收我们的东西,还碰了一鼻子灰。”

    “大哥,那要是和上面那位说一下想法子把他调走再换一个识趣的来不就行了,城里可是块肥肉啊,比城外的这些可肥多了,只要有这个人在,我们就别想下嘴吃上一口。”

    “是啊,大哥我是管城内暗桩的,咱们在城里做事的兄弟都被这张标的人给抓了好几个了,有好多消息都传不出来,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咱们对城里的情况可就真成瞎子了。”这时另一个人也说了起来

    这时‘一支箭’老大说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都下去吧,老三留一下。”

    众人退出大厅,这时一人对他们二当家的说道:“二哥,这大哥这阵子可是事事找老三商量,都不理你我兄弟了,再说了,不理我也就算了,谁让我入伙晚呢,可现在老大做什么连二哥你也不告诉,你可是在他拉杆子的时候就跟着他了。”

    “我说老五,你哪来那么多的牢骚话,老大有他自己的安排,瞎操什么心,我才懒的管那些破事呢。”

    “好好好,二哥,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走到兄弟那呆会,咱们一块喝点酒,我那还有好东西给二哥你呢,走吧!”

    老五拉着老二去了他的房子。

    一支箭大厅内。

    “老三你感觉到没有,现在的情况是越来越不好了,接二连三的出事。”

    “是啊,老大,这半年多来,先是引边被人莫名其妙的杀了,接着又是前校尉和他的军队被调走,来了个张标专门和我们作对,想把这人给逼走,咱们都动用上面那位,把他的军饷都给停了,可这怎么又出来一个姓刘的把军饷又给补上了,这要让他过了关,再想弄他走可就难了。”

    “嗯,做了两年多的局,内应外合都准备差不多了,眼看就能吃到街亭这块肉了,到那时要钱有钱,我们就能招兵买马把队伍扩充好几倍,用不了多久就不用再躲着官府了,到那时我们就是官府。”

    “可这眼看就要成功了,最近怎么就出了那么多的乱子,现在让我收手,老三啊,我是真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