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日以来在下已经为公子打通了樊稠这条门路,他得知公子的事愿意向皇上引见公子,只不过……”
“先生直说吧,他要多少?”
王召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他要八百金为公子引见,确保你亲见皇帝,最重要的是公子您一定要以一个汉室宗亲的身份亲自己见到皇上,这个很重要。”
“先生,我们能换个方式吗,这种明着买官的事做起来是太别扭了。”
“公子,来之前咱们不都说好了吗,你怎么又耍小子孩子脾气,现在只有李傕、郭汜、樊稠三人向朝廷有推荐的权力,其他人别说是向朝廷推荐人才了,就是见皇帝一面都难。”
“好吧,我们所带金银都给他应该也够了。”
翌日,刘霂穿戴整齐随王召去了樊稠的府邸。
刘霂、王召在仆人通报后随人引导进入府内,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才走到地方。
刘霂与王召等人被带进了一个大厅内,只见正上首坐着一个身着绸缎的手戴护臂的大汉。两侧还有几个甲士立于两侧。
刘霂、王召上前行过礼后,那人抬起头来看了看几人身后的箱子,然后问道:“你是刘霂,听说你是汉室宗亲?”
刘霂虽然心不情愿,但还是上前拱手说道:“是,下官正是刘霂,下官是大汉高祖第二十二代子孙,孝景皇帝第七子中山靖王……。”
“好啦!”樊稠有点不耐烦的打断了正在说话的刘霂:“你的谋士把你的事都和本将军说过了,了不起啊,危急时刻不慌乱,以少胜多、有勇有谋。
现在本将军正在扩充兵马,怎么愿不愿意留在本将军帐下效力,以后可以做一大将,封妻荫子,不比在那偏远之地做一郡守有出息?”
刘霂心想跟你干,还是算了吧,现在长安那么乱说不定哪天你自己的脑袋都没有,我还是先回我的安定再说吧。
然而刘霂嘴上说道:“将军手下猛将如云,霂只不过一书生而,领兵打仗非我所长,还是做些俗务更适合下官。”
“好吧,本将军不强人所难,看在你们这么诚心的份上,走吧,带你去见皇上。”
刘霂有些惊讶的问道:“现在吗?”
“怎么,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你还想挑个良辰吉日。”
刘霂弱弱的又问了一句,“不用沐浴更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