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霂动身准备出发,王召趁差役不注意,把一个钱袋放入了刘霂的袖中。刘霂本觉得用不着这样,但王召向刘霂连使眼色。刘霂挽了挽袖口也就没再说什么。

    来到官寺,刘霂一看好家伙,大大小小三五成群的足有三四十人之多,挤的本就不大的官寺满满当当。

    差役把刘霂带到之后,也就不再管了,而是全都退了出去。

    “下一个……”小吏一会喊一人进去。

    出来的人有的喜有的忧,形色不一。

    刘霂本找了角落站着,看旁边有一老者正在与人说话,不勉好奇的向其挪了两步听其都在说些什么。

    “老吴头,你犯了什么事怎么把你也给抓来了?”

    “官寺抓人还要你真犯了什么事吗,那引边一年前说我逃税让人砸了我的摊子,打的我半年没下的了床,差点没死了;这事都过去一年了没人管;现在引边一死,官寺就来抓我,说我与杀死引边这事有关。嗨,我道想是我杀的呢,真是老天有眼。”

    “怎么,你还不知道,我告诉你,”

    那人向四周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这边,这才对叫老吴头的说道:“官寺这次抓人是那个上差的意思,他才不在乎谁杀的人呢,只是找个借口给自己搂钱罢了。”

    “真的?”

    “可不是真的,昨日就开始抓人了,凡是和引边有过节的都给带来了,我堂弟昨日过堂,还被说是杀引边的同党呢,交了一百钱立刻就给放人了。”

    刘霂听着这些心中也安定了很多,怪不得抓来那么多的人。

    很快就到了刘霂,刘霂被叫进了内堂,只见堂上一人坐在案机后,堂下还立站着三、四人。

    其中一人刘霂见过,他是引边的死党专为引边做见不得光的事,大名不知道,因为他长着两条细长的胡子,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八胡。

    “汉室后裔刘霂拜见大人。”刘霂想着这汉室后裔的名头还是报出来吧,就算不管用,总也没什么坏处。

    “皇室后裔,现居何职,袭什么爵位?”那上差站起身问道

    “不敢欺瞒大人,现无爵位,还未曾出仕,只在此地做些生意糊口。”

    那上差重新坐定:“无官无爵啊,可惜吖,说正事吧,听说你与那引边曾有过节,现引边死于野外,是否与你有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