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韩遂大军的到来,气氛越来越紧张。

    双方的巡哨兵马时常发生摩擦,而且这种事越来越多,一开始是几个游骑互放冷箭,接着是成建制的兵马互相攻伐。

    双方军队的火气是越来越大,相互攻伐时有发生,眼看着就大打出手打起来了。

    刘霂命令军士严防死守,不脱离大队,也不主动出击,只固守防线,半个月下来,韩遂的兵马在付出几百人的伤亡后硬是没能攻下刘霂的一座营寨。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日刘霂巡营却突然发现今日对方的营寨消停了不少,连巡哨的兵士也不再主动挑衅自己一方了,而是开始脱离接触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刘霂对手下的军校说道:“派人去探查一下对方大营为什么今日如此的安静。”

    正在这时刘霂身后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不用查了,是我去了他们的大营与他们谈过了。二弟啊你做的好大事啊!”

    刘霂心中一怔立时回过身来满脸的的惊喜:“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都派王先生和折虎兄弟亲自己来请我了,我再不来相见怕二弟你生为兄的气啊。”

    来人果然是马超。

    只见现在的马超头戴狮盔、一身的银甲白袍,面如傅粉、口如抹朱、虎腰猿臂。

    刘霂看了都忍住感叹一声:“好一个美男子、好一个锦马超啊!”

    让刘霂这么一夸马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几年不见何时学的如此猾舌了,锦马超,哪有那么夸张?”

    “这话放别人身上夸张,放大哥身上恰如其分啊。”

    刘霂笑着向前,两人一把抱在一起,马超双手拍着刘霂肩膀说道:“嗯!比几年前长高了、也壮实了,就是有点晒黑了!”

    “我来你这里时看你几座大营全都是深沟高垒、戒备森严,怎么,这是要和韩军死拼到底了?”

    刘霂一边引着马超去大帐,一边说道:“二弟我也没有办法啊,他韩遂想要找借口一口吃掉我,我也不是泥塑的,他要打,我就奉陪到底,最后谁吃了谁还不一定呢。”

    进了大帐众人坐定,刘霂与马超坐于上首。

    刘霂先开口说道:“兄长远路而来,本应盛情出迎,可现在是战时,今日就在这大帐内二弟给兄长接风洗尘。”

    马超说道:“二弟也是豪爽洒脱之人,这种礼节我看就免了吧,现在我们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