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人生将从此一刻被世界分成两段。

    善良只能放在身后。

    向前的只有刀剑,永远也停不下来!这也像一把枷锁一样永远禁锢着他。

    “出发!”

    刘霂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喊出了这句话。

    接下来的十几日,除了行军下令以外刘霂就像个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先生您要不要去劝劝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整支大军还指望着他呢。”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一关只能是他自己过,放心吧,不说话归不说话他不会放松对敌作战的,你不看吗他这两次作战都把重骑兵放在了后面,他心思一直在这上面,这是他的命。”

    “什么命?”

    王召叹了口气:“自己的宿命!”

    在这十几日内他们又如法炮制的袭击了匈奴多个草场居住点。

    一样的的打包清理。

    他们已经离开了长城一千多里,再向前走就快要到黄河了,也就是于夫罗的单于王庭,这么多天过去突袭已经失去了作用,那将是一场辛苦的硬仗。

    北方单于王庭

    于夫罗正在听着多路哨探的回报。

    “报,单于,南面有大股汉军骑兵在向我们单于王庭逼近,人数约在两三千骑上下,连拔我们六七处牧营,无人能挡,现一路烧杀劫掠正向王庭杀来。”

    于夫罗有些吃惊的说道:“怎么可能,汉人正在内乱,连他们的塑方城都废弃多年了,怎么会有那么大一股骑兵,会不会是鲜卑人来抢劫的?”

    “回大单于,据见过他们的人逃回来描述说他们各个善于骑射汉人装束,不是鲜卑人。”

    “汉人”于夫罗怕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

    在确认自己没听错以后向身边的人问道:“怎么可能,汉人现在正在那忙着自己人打自己人呢,我都记不清多久没在草原见到过汉家骑兵了,前不久韩遂还来信约我一起夹攻北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