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专情,看着折虎一脸的不屑,刘霂来了脾气。
“你这个‘切’是什么意思,你家公子我不专情吗?这事关我的清白,你给我说清楚!”
折虎在那躺着,眼都没睁一下。
“看看你现在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都和我混一起了,就什么也都不用说了,‘切’你一声都算轻的。”
“我那,我那不是今日有特殊情况吗,人家蔡姑娘晕倒了,遇到这样的事正是伤心的时候,我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那也太不是人了。”
“呵呵呵!公子,这你能怪谁,家中一个你还没摆平,又在外面养了一个,这也就是嫂子如此大度不与你计较,换我早把你休了。”
听到此话的刘霂再也躺不住了,噌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说啥呢,什么叫外面又养了一下,我对那蔡姑娘绝没有非分之想,再说我们是帮人家怎么能说是我养着呢。”
“你没养,那吃的住的都是谁安排的,从谁手里出的钱?”
“是,吃住是我安排的,可那是帮助,那不能叫养。”
折虎翻了个身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帮助。”
刘霂是有点真急了,这怎么还说不不清楚了呢,刘霂一跃而起。
“走了,你自己在这自己待着吧,没事就当你的搅屎棍。”
刘霂生气的打起了被卷走出了折虎的住处,去了前厅。
来到前厅。
刘霂躺在三张案几拼起的床上,心中那个委屈。
自己好歹也是朝廷亲封的平北将军,这倒好,在这前厅里打起了地铺。
经过一日的折腾,刘霂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