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缺急急忙忙走向床边,大声嚷嚷道,

    “不是还没到寒毒发作时间吗?为何会突然发作?”

    “我的天,为何吐了这么多血?”

    “我可怜的徒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你服用过师父给的药丸没有?”

    说着将凤扶摇扒拉到一边,气呼呼的瞪着她问道,

    “蠢丫头,你是不是不顾我徒弟死活,强行和他圆房了?”

    “乖徒儿,为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与她圆房的吗?”

    “这女人一看就是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呀。”

    接着指着沈君辞,如同活见鬼般瞠目结舌,

    “徒儿,你的脸,你的脸完全好了?”

    “你的脸是如何好的?为师为何不知道?”

    凤扶摇嘴角抽了抽,连忙让到一边,揶揄道,

    “你就是我夫君的师父,那个叫什么缺德的吧?”

    “我夫君的脸,是我治好的,怎么了?为何要让你知道?”

    “你不问青红皂白,便责备我是红颜祸水,是不是太武断了?”

    她总觉得此人五官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此时此刻,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沈君辞身上。

    无暇深究,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