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守在门口的云十七和肖影忍不住笑出声来。

    帅老头气恼的瞪了他俩一眼,教训道,

    “笑什么笑?没见我正教训我徒儿吗?”

    云十七和肖影一脸严肃目不斜视,站得像雕塑一样笔直。

    帅老头接着看向沈君辞,不满责备道,

    “为师也就一个多月不在,便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吱一声呢?”

    “为师若是早知道,一定会想办法阻止这场婚事的。”

    “不行不行,徒儿啊,你一定要将这坨牛粪给休了。”

    “这坨牛粪定会成为你将来成事的绊脚石的。”

    沈君辞扶了扶抽痛的额角。

    死女人够让人操心的了,师父又跑来折磨他?

    一个两个怎的如此让人不省心?

    心累......

    沈君辞站起身,扶着赫连缺坐在椅子上。

    为他倒了一杯香茗,放在他面前,

    “师父,您别冲动,这女人我留着还有用。”

    赫连缺挥了挥手,将云十七和肖影撵了出去。

    待他们关上书房的门,这才望着沈君辞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