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借势之举,但这个势只有南宫歌可以借。别的人,告诉他办法也无法复刻。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南宫歌,也只有一个陈青源。

    “青源来历极深,曾以凡人之躯比肩大帝,倒是可以坐于玉台,不惧君威。那个年轻人是谁?为何没被震退?”

    颜夕梦强压着君王意志出现的这份震惊,将目光锁定在了叶流君的身上,甚是疑惑。

    难怪从一开始南宫歌便没邀请天雍王等人坐在高台之上,而且安排到了周边的客位。不是疏远,而是本应如此。

    绝顶之宴,常人岂可与帝君平起平坐。

    虽说南宫歌没精力去推算叶流君的真正来历,但一眼便看出其背景不小,有资格坐于高处。

    越来越多的人看向了叶流君,心中冒出了与颜夕梦一样的疑问,渴求有人解答。

    正当众人沉浸在震惊之时,又是一团红雾从旧土尽头飘来。

    “不......不会吧!”

    有了第一个例子,再见红雾覆压,群雄心脏猛颤,吓得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最为呆傻的那群人,自然是各方古族。

    情况超出了古族的预料,不知所措。本想着将南宫歌“请”到旧土深处,将其当成是古族的最佳工具,扩大利益。

    然而,南宫歌的手笔简直大到吓死人,莫说在场的古族众老,位于暗处的活化石都懵逼了,一副痴傻的模样。

    “我肯定是走火入魔了。”

    某个古族的长老瞥了一眼飘来的那团红雾,又看向了立于上空的南宫歌,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了刚刚将南宫歌得罪到死的画面,呆傻的自言自语。

    “任他手段通天,终究只是一个元婴期的小娃娃。出手,将其镇压,马上离开。”

    不知是谁,突然来了一份勇气,取出了自身的本命道兵,爆发出神桥七步的强势威压,以极快的速度攻向了南宫歌。

    由于天雍王等人处于极度惊讶的状态,一时分神,难以阻拦。

    所以,这人瞬间闪至南宫歌的面前,执掌道兵,盖压下去。秉承着既然已经得罪,便不能让南宫歌脱离掌控的念头,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