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种难以言说的心理,邵止清没有把与越泽相处的事情告诉邵越,仅是向他表达了自己想尽快回家的想法。

    面对着情绪波动中的邵止清,邵越没有多问,严肃安定的像是一块磐石。

    可不知为何,每当邵止清与他对上眼神,她脑海中总会出现越泽冲自己微笑的样子,这让她一时难以用平常的心态面对自己的管家。

    可能是因为在昏暗的环境中,越泽的下半张脸和邵越的很像吧……

    “小姐,您不舒服吗?”

    邵越的一句话让邵止清立刻回神,她转过头,撞进了对方担忧的注视中。

    “啊,我没事,”邵止清为自己的联想感到羞恼,她低下头,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还需要收尾。”邵越说道,然后像是为了确认邵止清有没有受伤一样,将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

    他过于仔细的目光让邵止清不由自主地蜷缩起了手指。

    察觉到邵止清的紧张,邵越安抚地笑了笑:“看来小姐身体无虞。”

    “嗯。”

    “那小姐有在里面喝什么饮料吗?”

    “没有……”邵止清说到一半止住了,她突然想起,自己是在越泽那抿过一口白葡萄酒的。

    她看向邵越,犹豫了半晌,还是不想引起对方不必要的担心,“没喝。”

    邵越弯起嘴角,心血来潮般地提了一句:“小姐成年后,还没有喝过酒呢。”

    邵止清沉默了,她有了一种明明背着家长做了坏事,家长还特别信任自己的愧疚感。

    煎熬了片刻后,她吞吞吐吐地开口:“其实……生日那天,顾大哥给我喝了一杯酒的。”

    邵越的笑容更盛:“原来还有这回事啊。”

    面对着正在和自己说笑的邵越,邵止清莫名感觉车里多了阵阴森的凉气。

    但邵止清转念一想,她已经过了十八周岁,就算是偷偷喝了酒,也无可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