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说的都是气话,我先去劝劝老二,做做他的思想工作。”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尽是不屑之意,讥讽道:

    想想也能够理解,这样的事情落在谁身上,怕心里都不好受,不可能没有怨言。

    “这下舒服了吧?”

    “是不是我对伱太过于宽容了,居然敢这样与我说话?”

    “喔?”

    朱高燧:“.”

    “就如此做事,老头子不知道你脸皮要厚到什么程度,才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敢收拾我?”

    朱高煦见他还在自己面前装傻充愣,竟然想要反客为主挑他毛病,心中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直接怒怼道:

    说着说着,朱高煦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精气神,愤怒之意消失不见,转而脸上瞬间流露出一丝悲哀,神情略显有些落寞,身形不自觉的躬了躬,身子不由得慌了慌,像随时就要摔倒一般。

    “呵呵.老头子,说这样的话,你自己觉得亏心不亏心?”

    “一切都是下面人臆测”

    却想着如何借助此事把利益最大化。

    见状站在一旁的朱高炽,眼疾手快的几步来到朱高煦身旁,伸手赶忙挽起他的胳膊将其给扶住,出声宽慰道:

    “老二,消消气”

    “是不是很失望?”

    “真当我不敢收拾你吗?”

    “明日我就直接去云南就藩了.”

    “但今日之事,你们真做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