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地阙谷,狗尾草笑着笑着回头问道:
“喂,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太阳的光洒在这个小人儿身上,冬涉川对它没有任何的防备。
“望渠冬涉川。你呢?”
“冬涉川”。
狗尾草在嘴里做了这个动作,然后伸出手来道:
“可以帮我写下来吗?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这是我知道的第一个名字。”
冬涉川看它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
他笑着把那小人儿的小手拉了起来,那小手有些小,好像装不下一个字。
狗尾草看出来了,就把手掌尽量撑开些。
冬涉川用手指在它的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
它一边用心记着,一边笑出了声音。
冬涉川看着它,这不就是个孩子吗?
“你们也会觉得痒吗?”
狗尾草就见他这样问,显然有些不高兴。
“我们怎么了?风伯伯吹我们的时候,也经常挠我们的痒痒啊!就许你们人会痒吗?”
说着,小人儿向他做了个鬼脸。
冬涉川见它不高兴,赶忙解释: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就像你对我好奇,我也从未和一株草做过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