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磐殿上,恢复神气的阿喜走到大殿中央,傲然挺立,放眼俯视下来,有几分帝君威仪。

    聊苍见这场景在内中道:

    “朋友,看到了吗?羡不羡慕?真站到那个位置上,你是谁不重要。”

    冬涉川不屑道:

    “聊苍,你不觉得那里有些荒凉吗?真站在那,会很孤独吧?”

    聊苍笑道:

    “孤独肯定会孤独,但也有快乐呀。掌握天下,谁不想呢?”

    冬涉川痴痴的看了看夏织秧,向内中道:

    “我只想要秧儿,要望渠那一处老宅。天下?我不稀罕!”

    聊苍批评道:

    “朋友,有时候很多问题你得反着想。你之所以失去她和老宅,不就是人微言轻吗?假如你是掌握天下之人,她和老宅不也在你掌中。谁还能轻而易举的毁掉呢?”

    冬涉川听了,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这魔尊虽然鬼话连篇,却总有几句能扎进冬涉川的心里。

    “喂,朋友,如今她俩站在一起,你倒是说说谁更胜一筹?”

    冬涉川没听明白。

    “谁俩?”

    “装什么傻呀!你都看了半天了。夏织秧和丁若瑜呀?以前觉得的她俩没有可比性。如今一看,了不得。不仅姿色可比,身份也可比。一个是岩丘女帝,一界之主;一个是穹羽灵使,下一任灵尊非她莫属。啧啧啧,这两界的精华,怎么就都和你有关联呢?”

    冬涉川打住他道:

    “聊苍,你住口。你这魔尊怎么说话从来不留口德?如此和那阿喜有什么分别?”

    聊苍傲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