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瑜王陪笑着凑上去,“你瞧贤婿真会开玩笑,这岭北一带我还是无福消受,不如得换个地方。”

    居然还挑起来了,司玦有些不耐,“哪有别的地方换,岳父大人还是尽快启程。”

    他早知道云枝对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情分,刚刚也是因为南瑜王才被云枝赶出来,现在未免有些迁怒。

    司玦扫了一眼连城,连城自然知道他的心意,直接拉住南瑜王不让他继续跟着。

    “贤婿,我们不如再商量商量。”

    南瑜王自觉身份金贵,不愿意去岭北,还想和司玦商量商量,却被人打搅了好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玦越走越远。

    “你,”他转过头正要发火,一看这人竟是司玦身边的亲信,又顿住了,打狗还要看主人。

    “王爷还是放弃吧,皇上有要事处理,过几日再说。”

    哪来的要事,过几日还会见他吗,他才不相信,八成只是推辞,他以前不知道说过多少次这种推辞,现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也轮到他被敷衍了。

    南瑜王到底曾经做过皇帝,他实在是拉不下脸找这么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求情。

    他咬咬牙转身就回了宫外的一座府邸,贵妃看到他的眼睛一亮,整理好裙摆迎了上去。

    如今他们的处境越发不好,她心里时常惴惴不安,但是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只能卖力讨好她的夫君。

    南瑜王经过亡国的打击,性格愈发古怪,就连她有时候都笼络不住。

    这让贵妃心中更是不安。

    “怎么样,那位新皇怎么说?”

    南瑜王的脸有些挂不住,“还能怎么说,封地是要到了,但是在岭北。”

    “那位不是个好糊弄的。如果我们不能在三天内找到应对的办法,估计就要被送去岭北了。”

    贵妃腿软的差点没坐下去,头上发簪因为过度的激动而摇晃着,尽管上了年纪,依旧一身的风情。

    这些天南瑜王忙的焦头烂额的,都没有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