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陆卿洗完澡换上一身香喷喷的粉色寝衣,让君琰玖趴着,帮他针灸。

    他身上不再是瘦骨嶙峋的,因为她之前说他瘦,抱着硌得慌,他每天都在努力的吃肉。

    一针又一针的落下来,陆卿问了句:“玖玖,姜殊有没有找你回去?”

    趴着枕上的君琰玖接了句:“你想回去了?”

    “倒也没有……”

    陆卿只是惦记着,苏亦承在京城的那间酒楼了。

    这个酒楼,当初就是苏亦承通过拍卖会,以低于市场许多的价格不正当弄到手的,这些年开得风生水起。

    那个酒楼,在上一个世界是她的“清酒”,还有石髓,还在那口井里面,她得想办法拿出来。

    该用什么办法呢?

    陆卿思索了一番,俯下身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娇滴滴的说:“玖玖,我想要一样东西,想要你帮我……”

    君琰玖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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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亦承入狱后,果乐慌了神。

    她当天下去就去找了父兄,两人都是摇头叹气。

    这样的罪名,让他们怎么求情,别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皇上没有连带着,追究果乐和果家的责任已经很好了。

    苏亦承的一众党羽也都闭了嘴。

    毕竟许多人是亲临现场,见过那个画面的,姜殊的脸色黑得像在滴墨,那天件事他们提都不敢再提,怕惹得皇上不痛快,他们就要成出气桶。

    这时,却有一封飞鸽传书,主动联系她,说能让皇上十日之内放过苏亦承,不过代价是,她要苏亦承手上的酒楼。

    果乐当即去他书房找出了地契。

    人都没了,还要酒楼做什么?反正他苏亦承平日里贪赃枉法,富得流油,也不差这仨瓜俩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