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黎小鸭被扣下了,魏文隽回去和魏文磬一说,俩人顿时都睡不着觉了。

    老爷子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其实很接近“暴君”,强势、专制、严厉、不留情面。

    “小鸭会不会哭?”魏文磬担忧地比划着。

    魏文隽咬咬牙,说:“大不了明天一早,我过去抢人。”

    “你抢得过父亲吗?”

    “抢不过我跳池塘算了!”

    另一头。

    秦邃和魏泽生也各自回到了家。

    秦邃的父亲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一见他进门,就立刻放下了手里的财报,问:“秦邃,我没看出来,你居然也喜欢上出风头了?今天的风头出得爽吗?”

    秦邃脸色平静:“您听说了?”

    “把人穆总都弄去了,我能不听说吗?”

    秦邃马上问:“圈子里都传开了?”

    “小范围传开,但被控制住了。还好你还没昏头,还记得关注这一点……”秦豪明冷哼一声,“差一点,你就给我们的股东和股民一一个大惊喜了。”

    秦邃点点头,说:“预料之中。”

    秦豪明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很是无语。

    他和穆荣丰的烦恼就完全不一样。

    穆荣丰是嫌儿子脑子没完全开化,丢他脸。

    秦豪明是嫌弃儿子年纪轻轻太有主意,什么事都敢悄悄谋划,仿佛很享受那种走钢丝的快感。

    头疼。

    秦豪明捂住额头:“不能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