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烧这样一个答案,她在地下也会觉得遗憾的。

    她把那行字划掉,重新写了:

    『盛玉霄,我可以独占你吗?』

    这样把答案烧给她,她就不会遗憾了。

    人都死掉了,还去想什么“为什么”,不用想,有结果就好了。

    章若水拍拍手,把笔还给其他旅客,再将纸叠上放在兜里。

    她兜里都装得鼓鼓囊囊了,到时候他们就自己翻自己分吧!

    “还有谁没写遗书?”空姐大声问。

    “就剩爱德华还没写。”有热心旅客说道。

    章若水听见声音本能地朝那边看了一眼。

    爱德华就是被魏振掐过脖子的那个空少,他说:“我不用。”

    章若水走过去问:“你脖子好了?”

    空少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还避开了章若水的目光:“嗯。”

    章若水突然发现他的脖子和脸好像是两个色,身上还散发着很久没洗过的味道。

    章若水问他:“你怎么不洗脸?”

    “怕水不干净。”

    “你都能喝。”

    空少嘴角动了动。

    “是你吗?”章若水突然问。

    “什么?”空少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