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点力道对于时峥来说根本没什么,“和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我明明和游山回来的。”她说完又觉得不必和他解释这么多,“我和谁回来跟你没关系。”

    黑暗中,时峥似乎低笑了一声,花半夏没听清,只听见他霸道的话。

    “我是你合法的丈夫,也是你唯一的亲人,我有权力知道你身边的人和事。”

    花半夏想到游山说的“把她当小朋友管”,她立即硬气起来,“我24岁了,不用你管。”

    话落,蹲下从他的腋窝逃走,没走两步就被他拉了回去,花半夏整个人被迫靠着冰箱,手也被他举起按在冰箱上。

    “我没看错的话,他抱你了。”

    时峥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她的周围。

    花半夏觉得他莫名其妙,“我和游山抱抱怎么了?有什么不可以吗?”

    “他是男的,你是我妻子,你觉得可以吗?”

    闻言,她想,如果游山知道她被当成男的,会不会爆粗口?

    时峥对于她的迟疑不悦,“怎么不说话了?”

    这样低沉的声音,让花半夏感觉压力更大了,想到他举枪的模样,她解释道:“她是游山,女生,我闺蜜。”

    时峥没想到对方是个女生,脸上有些挂不住,干咳两声,放开她,“抱歉,是我没看清。”

    花半夏心情好,也没和他计较那么多,直接回了房间。

    洗澡的时候,热水淋在身上,花半夏才感觉到疼痛。

    她站到全身镜处,才看见后腰上被擦破了一大块皮,应该是刚才撞到料理台导致的。

    她洗完澡后就去电视柜拿医药箱,客厅的灯已经打开,时峥正在看财经新闻。

    花半夏路过的时候看着起起伏伏,像心电图的波浪线,她也看不懂,拿了医药箱就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