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被衣带遮住视线,一手护着云少将军腰背,静在原地。

    云琅热腾腾坐着,伸手解了他覆眼衣带,浑身滚烫磕磕绊绊:“带,带劲吗?”

    萧朔:“……”

    萧朔阖了下眼,睁开,将云琅展平在干草上。

    云琅尚不及防备,眼睁睁看着自己就地躺平,当即攥紧了衣领:“干什么?!”

    好歹也还在大理寺的地牢里,云琅也只是想跟萧小王爷做些话本上有趣的小事,倒也不曾洒脱到就在牢房里这般坦诚相见。

    云琅攥着领口,被萧小王爷揽着肩背,格外紧张:“我方才亲得这般好?烈火焚身,情难自禁……”

    “……”萧朔撑在他身侧:“你看的话本里,情难自禁都是这样亲出来的?”

    云琅被他噎住,心虚嘴硬:“左右总有几本……是又如何?”

    “倒不如何。”萧朔道,“来日我自与审文院说一声,该查封一批信口开河、篡文窃版的地下书铺。”

    云琅:“……”

    萧朔静了片刻:“你该读些正经话本,虽说没有下册,但总归流程并无太大差池……”

    “我看过!”云琅恼羞成怒,“谁说看了就要会的?”

    云琅咽不下这口气,扯着萧小王爷攀比:“你当初也看了千八百遍的军中枪法,还带着图的!学会了吗?!”

    萧朔常被他翻旧账,已能当做等闲:“达者为先,我当初不通枪法时,自知不够开窍,日日夜夜同你请教钻研。”

    云琅眼看着琰王爷段数愈发高明,被“日日夜夜”、“请教钻研”吓了个激灵,张了张嘴没出声。

    萧朔按过他几处穴位,看了看云琅的脸色,将云少将军垫着翻了个面:“春宫图是宫中秘传,本朝律例,并不在民间刊发。你若想看带图的——”

    云琅面红耳赤,几乎一头扎进稻草里:“不看!”

    萧朔看着他,压了下嘴角笑意。指腹一寸寸碾过云琅单薄衣物下的脊背,找出几处背□□位,慢慢推开阻滞的经脉。

    话本上所说的,其实也不尽然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