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就砸东西,离家出走,哭的声嘶力竭,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我们从此会分道扬镳。

    成年人的世界里,所有的崩溃和暴躁,都是无声的。

    回到卧室,我洗漱,吹头发,上床,睡觉,一切如从前。

    睡着?

    并没有。

    这一夜,傅慎言没有回卧室,而我也未曾走出卧室。

    都有彼此的情绪需要消耗,互相碰撞,除了受伤,没有任何用处。

    凌晨,隐约有了睡意,卧室门被打开,“沈姝!”男人声音低沉,音调不高。

    他走到床边,叫了几声,见我没有回应,他也不叫了。

    只是声音低沉内敛,开口道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语,确实是困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长,醒来,已经是下午。

    我起床,下楼去了一趟四季的房间,但在客厅里遇到了一个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叫芬姐,是傅慎言找来的保姆,见我出来,热情打了招呼,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原本家里是不打算找保姆的,如今傅慎言再请来,想来是打算让保姆照顾四季。

    四季好了很多,在院子里陪着雪球玩。

    见此我也不上前打扰,准备回卧室。

    “傅太太,我一会就做好饭了,需要给你送上去吗?”芬姐开口。

    “不用,我一会下来。”应了一句,我便回了卧室。

    洗漱后坐在梳妆台边,不知不觉中留了几年的头发已经到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