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开口,声音清冷。

    我迟疑了一会,穿过他进了卧室,果然在卧室里的桌上看见了药水和绷带。

    回头看他,见他咳嗽了一声道,“一点小伤,处理干净就行!”

    我抿唇,看向他道,“我帮你!”

    说完,不等他开口拒绝,便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伸手去解他衣服的时候,突然被他按住了手。

    我一时间蹙眉,抬眸看他,“穆先生,伤口要紧。”

    他愣了一下,倒是浅笑,松手了。

    解开他的衬衫,他腰间血肉模糊的伤口露了出来,血迹开始往外渗透。

    我不由蹙眉,这男人还真的是能忍,我原本以为是武器所为。

    但没想到仔细将伤口清理开才看清,是木桩刺伤的。

    不由蹙眉看他,“怎么会?”

    “厮打的时候撞伤的!”他开口,有些不在意道,“没有伤及要害,不严重!”

    我有点冒冷汗了,这要是再偏一点点,他的肾脏就废了。

    他身上的伤口很多,但却是如同他说的,都是小伤,但唯独这腰间的伤,是扎得最深的。

    低头给他处理,因为没有打麻药,碘伏虽然不像酒精那么疼,但总归棉签是会碰到伤口的。

    见他只是眉头蹙着,别的什么反应都没有,我不由开口道,“疼吗?”

    他侧目看我,浅笑,“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手指头那么大的一个窟窿,都是血肉之躯,怎么会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