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还是开口道,“我剪头发了。”

    他嗯了一声,声音里怒意似乎松了下来,“我不瞎!”

    “我把伤口挡住了,看不见就没事了。”

    他突然抬眸瞪着我,“因为挡住了,就没事吗?”

    他强压着怒意,“沈姝,在你看来问题只要不提,忽视就可以假装没有过,是吗?”

    我张了张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我……”

    “你睡觉,我们选择不要说话。”他有些粗暴的言语,丢下后出了卧室。

    我盯着地上的袋子看了很久,抿唇,上床睡觉。

    睡不着是意料之中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不困。

    傅慎言没有进来,估计是在书房休息了。

    次日。

    清明时节,小雨绵绵。

    醒来时嗓子疼得厉害,恐怕是感冒了,失眠容易抵抗力下降,看来不是没有依据的。

    睁开眼睛,傅慎言正抬手试着我额头的温度,脸色沉沉的。

    “可能是发烧了,没事!”我开口,从床上爬起来。

    他起身,倒了水和药给我,“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会,中午情况不好的话,我回来带你去医院。”

    我点头,靠在床上,看着他出门。

    退烧没那么容易,找了证件,我打车去了医院。

    没有挂呼吸科,而是直接去看了中医,看病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