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先生。”西装男就站在大门进来靠近客厅的位置,神色凝重的冲慕容谨递了个眼色。

    慕容谨面不改色的吃着早餐,边吃边说,“直接说吧,没有外人。”

    我瘪了瘪嘴,有些受宠若惊。

    西装男得到命令,便开门见山的说了,“邢小姐手里接过来的几个散货地点都被查了,手底下的人说……”

    “说什么?”慕容谨问道。

    西装男看了看我,又看向他,这才又继续道,“说每个地方都是傅慎言去过之后才出的事,这会儿正在闹呢,我们带去的人还差点跟原本邢家的人打起来。”

    慕容谨闻言剑眉微挑,远远的朝我笑了一下,“傅慎言真是一刻都不肯消停呢。”

    话是说给西装男听的,可他分明又在看着我,无声的宣告着什么。

    迎着他的视线,我淡定放下手中的刀子,拿起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大口,然后若无其事的靠向身后的沙发背,翘着二郎腿打开了电视看新闻。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西装男,见我这番动作,都愣了一下神。

    “出去等着。”慕容谨吩咐了一声,又低头,不紧不慢的将早餐吃完。

    停下擦拭唇瓣的时候,慢悠悠的出声催促我换衣服,“不想一起去看看傅慎言又给我惹了什么麻烦?”

    他很清楚,对于见到傅慎言叫他焦头烂额这件事,我乐意之至。

    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咬掉苹果的最后一口,随手将果核扔进垃圾篓,然后迅速上楼,吸取昨天的教训,换了身比较保暖的穿搭,下楼同慕容谨一块上了车。

    被扫荡的地盘一直有警.察看着,慕容谨这种级别的人自然不需要亲自到现场,只是难免要跟昨天那几个长者做交代。

    所以理所当然的,西装男把车又开进了昨晚的山庄。

    同一个包厢,同一张桌子,同样的一群人,连气氛都大同小异,只是因为被警.方清场的缘故,原本就不赞成开拓华夏市场的光头陈叔等人,脸色更加难看,连慕容谨打招呼的时候,都没有收敛的意思。

    傅慎言和苏然姗姗来迟,两人刚一坐下,光头陈就开始向慕容谨发难。

    “我早说过,华夏这边碰不得,现在好了,死了那么多兄弟,丢了一千多万的货,这么大一笔损失,谁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