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爸以为陆欣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要求以救命之恩换取我和陆欣然订婚,我不肯,让他面子上挂不住,离开的时候,就用枪在我左腿的腘窝打了一枪,所以我不得已,在莫家的监视下休养了一个多月。”

    一样的云淡风轻,只不过这一次肢体多了些微小的动作,更像是自然流露。

    似乎是怕我不相信,顿了顿,他又继续补充道,“膝盖是被打穿了没错,但没伤到神经,爸太爱他的女儿了,爱屋及乌,没能狠心,让女儿心爱的人变成一个废物,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一个瘸子,过去我们一直在漂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的情绪不稳定,我才没有特别提起。”

    傅慎言自嘲道,“我这是咎由自取,反而瘸了更好,瘸了,就当是赎罪。”

    我太明白他所说的赎罪是为了谁,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木子。

    或许当初执迷于报复的傅慎言是偏执的,可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落,又有谁知道他受着怎样的煎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