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悠悠的说道,“想到什么,不妨直接说出来。”

    反应过来,我没接他的话,而是再次伸手去摸油画,确认自己的感官没出差错,这才转身,疑惑道,“你该不会想跟我说,油画用的纸,其实跟钞票用纸是同一种吧?”

    研究过法律的人都清楚,钞票从设计到印刷,乃至投入使用,都是受到极其严格的管制的,国人就算身价再高,地位多尊崇,也没有资格私自持有纸币的原材料。

    我又自说自话道,“或许就是巧合,纸张这东西,全天下又能找得出多少不同的,摸上去还不都是一样的。”

    傅慎言笑了,“还没说有几种可能,你就先替慕容谨开脱了,难不成真为了我,要跟慕容家讲和?”

    “那倒不是。”我走过去坐下,顺手将钞票放回桌上,“只是这节骨眼,不想横生枝节了,尽快完成咱们的计划,一家人和和乐乐的过日子,没什么不好的,其他的事,只要不涉及咱们一家的安全,就自私一点,高高挂起吧。”

    “只怕是国不平,家也难安。”傅慎言的话淡淡的,叫人听不出情绪。

    我又何尝不懂他的顾虑,身居高位,独善其身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傅氏如今是国内最大的连锁地产品牌,傅慎言一跃成为首富之后,涉猎的行业更多,和钱打交道的事数不胜数,躲又能躲得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