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门反锁,傅慎言带着我进了浴室。

    二话不说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

    坦诚相对,他打开花洒在掌心试了下水温,才又将花洒抬高举过我的头顶。

    温热的水滴不断滑下,来自于男人指腹的触感在头上来回揉搓,酥麻温暖的感觉让我连反抗都忘记了。

    擦干身上的水分,傅慎言用浴巾包住我抱回卧室,掀开被子,轻轻将我放在床上,而后绕过去,从身后将我抱住。

    身体像水一样轻柔,不自觉朝他身上靠了靠。

    “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我出声问道。

    傅慎言的声音有些沙哑,“难道我不是每天都这么好?”

    “不一样。”嘴角微微勾起,欣慰且轻松,“之前你都只想占便宜。”

    “那就当我今天突发奇想,也做一回柳下惠。”傅慎言调整了一下姿势,下巴埋到我颈窝里。

    隐约觉得他是知道我情绪快要失控,所以才会用无声的行动,一点点的瓦解我心里将醒的巨兽。

    不过此事是与否都不那么重要,傅慎言让我很清楚的知道,和他待在一起,即便什么都不说,烦恼也会迎刃而解。

    平心静气,反而能冷静的谈论四季的决定,“你真打算支持四季开酒吧吗?”

    傅慎言可不是什么圆滑世故的狐狸,凡事说一不二,没有明确的否认,其实也是变相的支持。

    “小姝。”他忽然开口叫我,深深的吸了口气。

    “嗯?”我问道,“怎么?”

    “四季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怎么过。”

    傅慎言的话戳中了我,无法反驳。

    我神经质的谨小慎微的确不该成为困住孩子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