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走到洗手台面前补妆,“也许你真该看看你的好兄弟,一口一个亲子鉴定,准备告我争夺抚养权的样子。”

    傅慎言闻言脸色有些无奈,“这些事隽毓有跟我解释,他没想过会那么快被你们发现,身份揭穿之后当晚,他看见转学申请,就知道你们在想办法阻止他见四季,他太着急了,才会用了最愚蠢的办法,事实上你不是也知道吗,他甚至不清楚,有过伤害孩子的前科,是没机会夺回抚养权的。”

    有时候我就在想,傅慎言真的很适合演讲,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太有煽动性了。

    虽然我仍坚持程隽毓不可能变好,但傅慎言的话还是让我有所触动,“也许吧,只有时间能证明我们两个,到底谁是对的。”

    见我松口,傅慎言大步走上前,从身后将我圈住,沉沉的脑袋随性搭在我肩头,整张脸都埋到头发里,猛地吸气,仿佛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似的,将我抱得更紧。

    “外面在热闹的办寿辰,傅总却躲到洗手间暗度春光,这样真的好吗?”我故意开他的玩笑。

    傅慎言却更加肆无忌惮的蹭了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抱着老婆入睡,想把味道记得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