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却和平常无异,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看生意上的资料,完全没有任何慌张。

    看了看他,我有些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

    有时候这家伙的情绪控制能力,实在吓人。

    “我脸上有脏东西?”大概是被我看得有些不舒服,傅慎言放下手里的东西,交叠双腿靠向身后的沙发,“给自己化妆,却盯着我的脸一直看,难不成那些脂粉都隔空抹到我脸上了?再不进行下一步,脸上就该是两个颜色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粉底只抹了一半,赶忙继续抹开,边抹边说,“你就对穆深这么放心,万一是鸿门宴呢?”

    穆深这两个字和我相克,只要出现,准没好事。

    傅慎言又举起资料,悠闲的看,“我放心的不是穆深,是那个人,在不能确保拿捏京城的莫家和沈家之前,他不敢强行夺走孩子,自然也不敢让我们出事,否则这笔账,还是要落在他头上。”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忘了跟你说了,之前做投资赚了一笔小钱,我拿这笔小钱在瑞士银行开了口户口,一旦我出事,自然会有人拿着这笔钱去做悬赏,让全世界的赏金猎人,都找罪魁祸首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