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的律师是谁,但我在这先替他可惜了,这笔律师费,他注定是拿不到的。”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

    程隽毓眼睛闭了闭,似乎在想我在玩什么花招。

    我笑了笑,身子微微向前倾去,“你这么自信,一定没有跟律师说实话吧?也是,谁会愿意主动承认自己,曾经差点要了女儿的命呢?程隽毓,四季那次住院手术,所有的证据轻而易举就能查到,还有你的犯罪前科,我相信那些因为程家的工厂,至今都在忍受病痛折磨的人,很乐意无条件上庭做我的证人,证明你究竟是一个多么泯灭人性,自私自利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