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怎么了?”有些人的温柔,注定只会倾覆于一人,或深情,或欢愉,最后都是给予一人。

    傅慎言的温柔是为陆欣然准备的,听他和陆欣然的对话便知。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陆欣然说了什么,傅慎言突然踩了刹车,对着电话安抚道,“好,我一会过去,你别乱跑。”

    挂了电话,他恢复了满脸的冷厉之气,看向我道,“下车!”

    毫无余地的命令。

    这不是第一次了,我点头,将所有的话都吞回肚子里,开了车门,下车。

    我和傅慎言的婚姻,是意外,也是命定,但都与爱无关,傅慎言心里放了陆欣然,我的存在只是摆设或者说是障碍。

    两年前傅老爷心肌梗塞,在病床上逼着傅慎言娶了我,傅慎言虽然不情愿,但碍于老爷子,还是将我娶了回去,两年来有老爷子在,傅慎言只是当我不存在,如今老爷子断了气,他便迫不及待找律师拟写了离婚协议,就等我签字了。

    回到别墅,天色已暗,偌大的房子里空荡得像鬼屋一般,大概是怀孕的关系,没有食欲,我便直接回了卧室,洗漱睡觉。

    迷迷糊糊还未睡熟,便隐隐听到院子里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

    傅慎言回来了?

    他不是去陪陆欣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