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晕难受,嗓子也哑,扯了半天才扯了几个字,“好渴!”

    开了床头的灯,他起身给我倒水,喝到水,我缓解了些难受,但身体无力,头晕难受。

    傅慎言见状况不对,试了试我额头上的温度,察觉到不对,便起身穿衣,我扯住他的衣角,难受道,“不能去医院!”

    吃药打针对孩子总归是不好的。

    他蹙眉,额头冒了汗,“不去医院,我让隽毓过来。”说着,他便拨打了电话。

    说了几句后,他便进浴室,出来的时候将湿毛巾敷在我额头上,随后便烧了水。

    我烧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程隽毓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只是他和傅慎言说话的时候我才清醒几分。

    “她怎么会突然发高烧,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身体都在发育中,很容易出问题!”

    这话里带着责怪,是程隽毓。

    “晚上淋了半小时的雨!”是傅慎言的声音。

    “你太大意了,孕妇的情绪原本就不稳定,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心里压了太多事,没办法发泄,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我脑袋晕得难受,后面的话也没有听下去了。

    一夜忽冷忽热的,半梦半醒的才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兴许是出于母亲的本能,我伸手去摸肚子,好在还是鼓鼓的。

    我不由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睛,适应了一下,才再次睁开眼睛。

    房间里没人,我有些口渴,半支撑着身子爬了起来,准备下床,但腿软得厉害。

    双脚刚落地,整个人就都倒了下去。

    我不由一惊,拽住了床头柜,好在双膝落地,没什么大碍,床头柜上的饰品被弄掉了一地,噼里啪啦的。

    卧室门被突然打开,傅慎言手里还拿着文件,看样子是听到动静突然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