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外界怎么看,傅家和黎家的关系外面是知道的,不是兄妹胜似兄妹了。”

    傅修北的大手下滑,握紧了黎歌的手,“宋姨言重了,我若是在意外界怎么看,您跟南州早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您说呢。”

    宋清艳最后一点笑意也消失殆尽。

    傅修北这个人,从小到大对她都恭敬有礼,疏离客套,只有她知道,他表面的斯文之下,是一匹窥伺已久的狼。

    离开包厢,黎歌拿着筹码去兑换,“你这样对她说话要紧吗?”

    傅修北没回答,“你怎么知道她是谁?”

    “江太太提傅南州的名字恭维她,我猜到了,厉不厉害。”

    他低笑,“厉害。”

    筹码兑换出来了,“我赢了她十六万呢。”

    她侧脸白皙,说话时生动明媚,傅修北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是特意替我出气?”

    黎歌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替蘅姨出气。”

    还不解气:“我要是早跟她打照面,就不止赢这十六万了,都怪你从前不告诉我。”

    傅修北心里涌过一阵暖流,脆弱时,不止女人希望被呵护,男人也希望。

    黎歌犹如阳光,穿过多年幽深阴暗的海洋,照进了他的心里。

    助手匆匆来寻他:“傅董,对方到门口了。”

    傅修北这才松开黎歌,叮嘱了她几句,“那我去了?”

    她嗯一声。

    “叫我什么。”他有些依依不舍。

    “傅修北?”

    他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