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不惜一切代价,夺回鼎力。

    傅修北用舌尖顶了顶腮帮,有铁锈味,“回不去,这几天要见老师。”

    赵蘅扫他,“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

    他没吭声。

    “你不打算回,也不打算认错。”赵蘅看出来了,她绕着傅修北缓步,“你早就计划好了,脱离鼎力?你以救黎歌为由,让自己脱身,你算计我。”

    “母亲!”这话太难听,傅修北满是戾气,“您非要逼我?”

    “是!早知道你这样,我不该让你救黎歌!这样你的董事席位就不会留不住!我把话放在这里,你不做出行动,就当没我这个妈!”

    赵蘅发泄完了,拎起沙发上的包立刻往外走,佣人拦不住:“夫人......”

    “不用拦!”他放声。

    室内一片狼藉,黎歌看着这一幕,情绪不断起伏。

    她没见过这样的赵蘅,几乎不讲道理,没有任何余地。

    在她的印象里,赵蘅自信大方洒脱,拥有最前卫的思想,一点也不像长辈,可她现在逼着傅修北......强势又疯狂。

    她小心翼翼走下楼,走到他身后,双手抱住他的腰际。

    “傅修北,我在。”

    他微不可闻颤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