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北几乎佩服,只有黎歌才会在这种时候,还敢质问他,挑衅他。

    “我无所谓。”

    他一字一句,松开了她,转身往里头走。

    “傅修北!”黎歌喊,声音小下来,“我好痛。”

    跟猫叫似的,偏偏正好好挠在了他的心里。

    但他没停,径直进了傅家。

    黎歌目视男人宽阔的背影逐渐消失,最后一丝期待也落空,她懊恼得心口发疼,片刻,她忍不住泪如雨下。

    上一次这样哭是什么时候呢,好多年前了,她自己都没想到,还会有这种时刻。

    就在这时,傅家大门再次打开,赫然是去而复返的傅修北。

    他手里拎着药箱,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黎歌愣住,忘了哭。

    傅修北没吭声,用棉花沾了酒精替她的手臂消毒,黎歌还带着哭腔,“你轻点。”

    他没管,快速处理完,神色阴晴不定。

    她还是哭,低低的哭腔。

    “我欺负你了吗?”他质问。

    黎歌也不正面回答,“我受伤了,撑不了拐杖,你送我回家,不然我爷爷会担心的。”

    傅修北轻嗤,显然不打算管。

    “黎歌,你对我不能像对玩具一样,想要了就要,不想要就丢。”

    两人靠得近,头顶是一盏路灯,黎歌眼里只有他张合的唇,在无数时刻,令她动情过。

    她没忍住,打断他,倾身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