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父你想想,如果安安日后成为名动天下的名医,人人都想找安安看病,到时候他们还敢议论安安吗?”

    “哪怕是有些不长眼的来议论安安,也会有安安的拥护者去帮安安反驳不是?”

    “只要安安的实力够强,只要安安本身的内心够强,那些流言蜚语也不过是安安的踏脚石罢了。”

    “安安踩着他们就过去了。”

    “师父父会在意踏脚石怎么看自己吗?”

    “安安是不会的哦。”

    拓跋幼安微微扬起下巴,语气竟有几分睥睨天下的味道,“弱者的碎言碎语是伤害不到强者的,因为强者不稀罕与蝼蚁争辩。”

    只要她足够强大,求她的人会远远多过针对她的人。

    这世道上,谁没个生老病死的时候?只要怕死的人,就不会蠢到去得罪一个能治自己的医生。

    长孙镇懵了一下。

    似乎被她这一番话震撼住了,他见过太过,因为别人的流言蜚语而重病的病人了,她们多的是心病。

    他也总是劝她们,放宽心,多去接触让自己开心的事物,可这个世道对女子那般严苛,开心的事物又岂是那么容易就得到的?

    一些穷苦人家的女子更甚。

    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他家安安似乎与寻常女子不同。

    她似乎知道,怎么样去面对一些对于别人来说,很难面对的事情。

    “谢谢师父父担心安安,但是安安没事的,安安活在这个世道上,不是为了取悦任何人,不管多难,安安都要做自己,旁人想说便说去。”

    “等日后,他们有事求我,还是得乖乖拍我的马屁不是吗?”

    拓跋幼安眸底染着笑意,那双纯粹的眸子不沾染任何的杂质。

    长孙镇笑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