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经药典》是华夏迄今为止,最为驳杂的中医典籍,全书一共二十几套,而且还有十几套已经焚毁了,你是怎么看到的?”

    “这……”

    林逸苦笑了一声,“这是我们家族流传下来的,当年我爷爷临死的时候,抓着我爸的手说,一定要让方子流传下去,等我爸死的时候,他又抓着我的手说,一定要让这个方子福泽万民,为了完成祖上遗愿,我就带这个方子,过来找您了。”

    纪倾颜:???

    你不是孤儿么?

    哪来的祖孙三代?

    赵冬梅的表情凝重,明显没见过如此层次分明的套路,为难道:

    “这个不行,我们无法拿个人的药方来做,这是种不负责的行为。”

    “那真是太可惜了。”林逸叹了口气,“但我觉得,更可惜的是,赵老师你当年,没有和彭老师在一起。”

    “小逸啊,话可不能乱说啊。”赵冬梅说道:“但制药这事,要是想想办法,还是有操作空间的,这要是早些年,都是我一句话的事,现在国家管控严了,不太好办了。”

    “看来还是有难度啊。”林逸再次叹息,“生不逢时,爱不逢人,所过之处,皆是命数啊!”

    纪倾颜:???

    这都是从哪看来的心灵鸡汤?

    “是啊,这都是命。”赵冬梅说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林逸摇头,“古人诚不我欺啊。”

    “小逸啊,你是师哥带来的人,那赵老师就把你当自己人了。”

    赵冬梅看着林逸,忽然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么多年来了,终于遇到个懂自己的人了。

    “我们医院旗下,有自己的制药厂,想要把这个方子,制成中成药,得需要反复论证,如果有问题,必须得当场停掉,但要是没问题,还得临床论证,时间最起码得一年左右。”

    “不用那么麻烦,制成药后,找几只小白鼠做做实验就行,最后再出一份报告,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