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王秀兰紧紧拢住衣领,哭得伤心,又带着哀求:“不要,不要,我不能再做对不起辉仔的事了,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

    书记走过去一只手抓住王秀兰的胸,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一脸猥琐:“又不是没干过,有什么好哭的!”

    王秀兰挣扎几下,但男人跟女人的力气相差悬殊,她根本挣扎不过书记。

    就在书记快要得逞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书记骂了声混蛋,才停止动作提上裤子。

    穿戴整齐的他,又恢复威严的样子。

    他走过去开门,发现没人,眉头紧蹙:“奇怪,怎么没人呢?”

    他走出院子看了一圈,影子都没看到一个。

    确定没人,他又将门关上,走进屋。

    房间里的王秀兰刚穿上衣服,看到书记进来,内心升起一股恐惧:“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书记笑的猖狂:“都在地里干活,谁有空管我们?”

    王秀兰:“刚刚就有人敲门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书记一巴掌扇过去:“肯定是你的哭声,把人引来了。

    这事要是暴露,老子告诉别人,是你这个贱货勾引老子,到时,你就会去农场。”

    王秀兰委屈的不行,被白嫖了,还要被诬陷:“明明是你强迫我。”

    书记捏住她的下巴,警告她:“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王秀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难道就是因为有个权势滔天的禽兽公公。

    书记见王秀兰不说话,冷冷一笑:“你也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否则你娘家……”

    王秀兰知道他的手段,为了娘家,为了孩子,她只能忍:“我,我会保密的。”

    书记得到满意的答案,那双手在王秀兰手上,又开始不安分起来。